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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九章:事实真相


  贺兰芯儿?纳兰若瑄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那晚梅林她隐隐约约听见煊正皇帝口中惊呼的那一声真是芯儿,但这个名字好像在后宫之中并未有过这个名字啊,当今皇后只立过一位,那便是煊华的母亲,可也不叫贺兰芯儿啊。

  而纳兰若瑄看着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煊华,突然似乎寻到了答案一般:“太子爷,您知道贺兰芯儿是谁?”在外人面前,纳兰若瑄还是遵守规矩,叫煊华为太子。

  “何止是知道啊……”玉贵人笑容更加狰狞,似乎想要看一场好戏一般。

  “闭嘴!”却被煊华喝止住,煊华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得一见的异样神情,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般,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对着纳兰若瑄说道:“贺兰芯儿,是我姨母……”说出这句话,煊华似乎费了很大一番力气。

  谁都只当当年父皇是爱她母后的,可是谁又知道当年父皇真正爱的是母后的妹妹,贺兰芯儿,对于立母后为皇后,立他为太子,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贺兰芯儿的女人,也就是他从未见过的姨母,可惜母后虽然得到了皇后之位,却终究还是也与贺兰芯儿一样的命运,离开了。

  对于这些事情,煊华实在不愿提起,他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因为他今日去祭奠母后,无意间在孝仁皇后留下的遗物中看到了一封书信,他不知道是该恨他母后的心狠手辣还是该如何,太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玉贵人虽然知道贺兰芯儿便是孝仁皇后的妹妹,但却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贺兰芯儿,原来是你姨母,原来我像她们。”纳兰若瑄抚着伴了自己十余年的脸一阵出神,猜到自己可能会像什么人,却绝对未想到会是死去多年的皇后的妹妹,既然像皇后的妹妹,那么自己便很有可能跟皇后也长得几分相像,难怪当日煊正皇上对自己那么温和,必是因为自己令他想到了那贺兰芯儿还有早逝的孝仁皇后。

  她的喃喃自语令玉贵人听出了端倪,颤手指了她厉声道:“你是在诓骗本宫?德妃根本没告诉你是不是?”

  “不错,德妃娘娘什么都没说,是我故意借话试探于你。”纳兰若瑄回过神来凝声道。

  玉贵人气得几欲发狂,“贱人,敢竟利用本宫,来人来人”她的大声叫嚷终于引来了冷宫内躲懒的宫人,进来后看到煊华等人在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行礼,这么多人竟没一个看到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若真追究起来,怎么也逃不过一个失职之罪。

  “给本宫狠狠掴她的嘴”她指了纳兰若瑄咬牙切齿地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命令得动她们吗?”煊华冷笑一声,扫视了一下进来的众人,那些个宫人吓得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多言半句。

  “太子爷,你这是要跟本宫做对?你知不知道以下犯上是死罪?本宫随时可以问罪于你?”

  煊华笑得更加冷冽道:“问罪我们?那也要你能见到皇阿玛再说,要知道你现在呆的可是冷宫,也就是说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见到皇阿玛,口口声声‘本宫’‘本宫’,你真当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玉贵人吗?今日莫说是以下犯上,就是动手打你又待如何?”

  “你”玉贵人被他这番抢白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煊华摇摇头对纳兰若瑄道:“你已经问到了想要的答案,咱们走吧。”暗无天日且看不到尽头的冷宫生涯已经让玉贵人形同半疯,与她多纠缠根本没意义。

  纳兰若瑄想了想抬头道:“太子爷,妾身还有些事想问问她,能否让妾身与她单独呆一会儿?”

  “随你吧,记着不要过久。”煊华允了她的请求,便走了出去,至于那些宫人也被命退下。

  房门徐徐关起,将一切隔绝在外,屋内终归于阴森的黑暗之中,纳兰若瑄静静地望着对面一脸怨恨的玉贵人道:“我不想知道孝仁皇后和贺兰芯儿究竟是怎么令你这般恨她入骨,我只想知道,是谁将那晚我出去的事情告之于你?”她并不知道玉贵人只因煊正皇上房中的一副画像而对她起了恨意,也不想知道,现在的这个问题才是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玉贵人嗤笑一声,“你已经诓了本宫一回还想诓本宫第二回?”她一边说一边拔下头上的银簪子执在手中一步步逼近,尖锐的簪尖在黑暗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冷芒,“你知不知道没有那两人在场,本宫随时能取你性命?”

  “困兽之斗”纳兰若瑄看也不看比在自已喉间的簪子,淡淡道:“杀了我你也要死,你害我一次皇上念着旧情尚能饶你,然若再害第二次,你认为皇上还能容你在世?”

  “死就死”玉贵人激动地挥手,簪子在纳兰若瑄的脖子留下一道伤口,很快便有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渗出,“今时今日本宫还会怕死吗?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来本宫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本就不怎么得宠,不然皇上也不会将所有的罪都归咎于她,而宜贵妃却只是禁足

  望着指尖殷红的鲜血,纳兰若瑄一字一句道:“当初你若不存害我之心,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正如太子爷所说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咎由自取?哈哈哈,一切都是我易兰欣咎由自取”玉贵人喃喃重复着忽地仰天大笑,浑浊的泪水于笑声中不断从眼角滚落。

  她张开手,任由染血的簪子落在地上,只是失魂落魄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双手喃喃自语,忽地用力抓住纳兰若瑄的肩膀道:“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本宫不是恨极了贺兰芯儿,本宫是怕极了她;那日本宫在这里第一次看到你时,真的很害怕,本宫当年只因看到了皇上书房挂着的那幅画像说错了一句话,皇上就整整冷落了我六年,就连皇上当初对我的宠也只是因为的的江南小调和舞姿像及了那副画上的人。”泪汹涌而下,不断划过那张苍白衰老的脸庞,抓着纳兰若瑄肩膀的手不断用力,许久未剪的指甲一个接一个折断,仿佛这样才可以减轻她回忆起当初得知皇上宠她只是因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