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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从未见到过她这种眼神的朝烈帝,心中竟莫明烦燥。

眼中闪过一抹仰视天下的孤傲道:“那你还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吗?”

阳光越发越烈,透过窗外的缝隙,将星星点点,毫无遮挡的挥散在她白玉般的脸庞上,使她那脸庞透出淡淡的光泽,如梦如幻,她那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性感、诱人,引人遐想。 “没有!”

“你……”被她这两个无恨无欲的字弄得瞬间无言以对的朝烈帝,陡然睁大黑眸,却又拿她无可奈何。最终叹息一声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朕为什么要削你爹的职位?”

她面无表情的凝望着他,眼中含着笑,却分明有一丝怒意,她说:“国师大人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散布对康庆国不利的谣言,实属罪孽深重。皇上如此对他,已经是心慈手软了!”

朝烈帝被她的话语与眼神,深深震撼住了。这个女人今天究竟怎么了,竟然会说出如此之话,而且还用这样冷漠无畏的眼光看他,她是受了什么蛊惑吗?

越想越无法想通的朝烈帝,突然蹲下身,黑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然,大掌毫无征兆的抬起她光洁如绸的下巴,用一种霸道而刚毅的口吻说道:“你看清楚了跟你说话的人是谁吗?”

她第一次用那种大无罪畏的眼神看他,从他的眼里,她看到迫切与不可思议。同时,还有那难以压抑住的欲望之眸,在欲望的深处,她又发现了痛与恨的交缠。

她说:“我知道你是皇上,高高在上的王!”

这一刻,她已经不能去理会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不理会他又多残暴,最多大不了一死而已,死有什么可怕的?不但不可怕,反而还是解脱吧。她在心中,暗暗的安慰着自己。

但直觉告诉她他是不会杀她的,他这种人至多只是折磨她,折磨到她降服他,折磨到她像天神一样敬畏的仰望他。然后向向他求饶,然后他来鄙视她,践踏她。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也许只是针对她而施行。否则,她犯下的一切罪果,早已得到了像兰妃和贞妃一样的惩罚。

他说:“既然知道是朕,那为什么不求朕?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的爹,被朕如此发配吗?”

说这话时,朝烈帝眼中没有一丝留情,反而还有一抹酣畅淋漓的痛快。他居高临下地看她,从他那充满欺待与快意的眸子里,他的想法也许是想看她的慌乱,想听到她的求饶。 只可惜,他小看了秦若九的自尊。她没有慌乱也没有求饶,她只是用无比寻常的口吻反声问道:“皇上明明知道,我一旦我为爹爹说情,不但不会饶恕于他,反而会加罪于他吧?”

不错,她太了解他的心里了。他要折磨一个人,他的做法,与你的想法,与远是背道而驰的。

他现在出现在她的眼前,无非就是想让自己臣服于他。可现在唯一能让她臣服的办法,就是她的爹爹。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牵制她吗?可惜她不知,在爹爹来此的之后,她已经把所有事情看得风清云淡了。

望着她气定神闲的回答,仿佛早就料定他的想法一般。

他不是一个喜欢被人看透的人,尤其是不喜欢被秦若九看透。

当下,有些恼羞成怒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不错,你很聪明,只要你敢为你爹爹求一句情,朕会让看到相反的结果。只是没料到,你可以如此冷血。是为了当今的皇位吗?是为了留在朕的身边吗?是为了这无法舍弃的荣华富贵吗?”

听着他为自己强扣上去的每一项罪名,她除了放声大笑,皱着眉头大笑以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笑着,她的眼泪都跟着掉了下来。原本,她一直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她说:“皇上难道就是这样认为臣妾的吗?”

“难道不是吗?”他的声音冷到没有任何温度。  “既然如此,那皇上就让我离开吧,在你身边侍候的人不少,也不多我这一个贪图虚荣的女人!”

她笑完,依然淡淡地说。整张小脸几乎还在他的手中,可是她不想挣扎也不想求饶,因为她知道这些毫无用处。

她的这句话,让朝烈帝冷俊的脸微微一震,那如死水的心,瞬间也荡起波澜,原来在他阴暗的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愤怒与不舍。

他强烈压制自己的怒火,满腔愤慨的盯着她道:“你以为离开朕的身边如此容易吗?”

“不容易,但皇上又何必留我在此碍眼?”她轻笑,眼中一片清绝凄冷。

“哼,就算是碍眼,朕也不会让你出宫,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别想逃开,除非朕不要你!”朝烈帝依担捏着她纤瘦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笑,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朕要怎么样?哼,你休想从朕面前溜走,朕要把你留到身边玩腻为止!”

“玩腻?”秦若九一直淡然如水的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到现在还没玩腻吗?莫非你爱上了我?”

“你——朝烈帝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铁青着脸僵在那里无语。

秦若九不理会他要杀人的眸光,依旧扬唇冷笑:“皇上那么怕我离开,不是爱那是什么?”

听完这句话,朝烈帝脸上先是一怔,黑瞳中闪过一抹自己也无法确定的惊愕。

随即,脸上流露出一抹抹鄙夷之色,捏住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你还真以为朕爱你了吗?朕只不过是当初误见你绝美的姿容,当你与梨青几分相似,才把你纵容身边疼你宠你。到了今日,你还真以为你在朕的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吗?哈哈——真是可笑!”

秦若九强忍下颚传来的痛处,却仍然比不过心中碎裂的痛。

明明早就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梨青的影子,才会对她如此温柔体帖。可女人,总是在爱的男子面前喜欢自欺欺人,可这一刻,他却当着她的面,将如此血淋淋的事实残忍的说了出来。她的心不痛是假的,眼中没有流泪,心中却在滴血。

她尽量的克制自己颤抖的红唇,不让泪水流下,狠狠的吓住嘴,直到一抹腥气溢满整个口内。

血渍在她苍白的唇上,显得那些的触目惊心,那样的耀眼夺眸,以至于在他看到时,心中也是一寒。

他多希望只要此刻她向自己低头,她能服一声软,那么,他便可以冰释前嫌不再追究。

毕竟,这一刻,看着她自己伤害自己的模样,他的心是痛的。

而她,却淡淡的笑,如一个纯真的孩子一般,不过在纯真的深处,却隐藏着一抹冷然与愤怒。

她说:“不知皇上,臣身那里长得像梨青公主,如果是这里,那么臣妾立刻就毁了它!”说着,秦若九抬起自己的右手,将那长长的指甲屈伸,水眸陡然一冷,赫然朝自己的脸上抓去。

“你疯了?”

若非朝烈帝眼疾手快,只在耳廓的边上留下一道红印以外,否则,整张脸都将被她撕裂。

她凄冷狂笑:“是啊,我疯了,我一直都疯了,活在别人的影子下这么久,却还不自知。我是疯了,我就是疯了!”

望着她的笑,以及那不着边际的狂乱之语,朝烈帝知道,这个女人彻底不能为自己所有。

他的心也随着她揪得紧紧的,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这个女人。可是,他下不了手,他宁愿折磨她,看她痛苦,也不愿过着没有她的日子。

当下,疯狂,愤怒,恨意,一起袭击着他。让他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再也无法得到控制。他像一头发怒的狂狮,猛的朝她扑去。

秦若九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会这样的扑向自己,当下惊得脸色发白抬起头,这时的朝烈帝,面容变得阴冷,眼中一片晦暗。在晦暗的深处,隐约跳动着情欲的火花。

秦若九暗惊不妙,抬手欲要抵抗。可刚有举动,就被对方看穿。

朝烈帝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她每挣扎一次,对方手上就加重力道。秦若九顿觉手腕酸痛不止,闷哼一声,失神片刻,他烫热的气息,猛然压了下来,冰冷的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倔强的小嘴,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反抗,他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空间,霸道的舌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芳香气息。 突然,就在他兴致盎然时,他的面容变得震怒,倏地放开了她,薄唇紧抿,一丝殷红从唇畔流下。红艳夺目,令人心惊。

他冷冷的盯着被他按在地上的人儿,神色阴森,目光寒洌,语气冰寒到极点,“秦若九,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吗?”

秦若九先是被他的目光震慑,脊背寒气直窜,继而冷冷道:“你若把我当成替代,就不要碰我!”

朝烈帝听罢,神色一暗,眼眸中闪过一丝伤痛,陡然站起身来,打横将她搂在怀中,左手不禁扶上床榻,倏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丝,尽管他的嘴里已被血水弥漫,但那阴蛰的目光似利刃,紧紧的盯着她,厉声道:“好,朕看你们倔强到何时。今天,朕要定你了!”

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她的娇躯扔向榻内。

秦若九听罢猛然一惊,揉着发疼的身躯,不住往后移挪身子冷冷道:“别过来,你走,你走开,不要过来……”

“哼,后宫的女人,没有朕得不到的!”语落,朝烈帝的眸中泛起赤红的血光,冷硬的大喝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皇后,你的职责就是取悦朕,你敢抗旨不尊吗?”

说完,已无耐心的朝烈帝,俯身而下。将她躯小的躯体牢牢琐住。然,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狂猛她吻下来,浓重的男性气息窜入口中,她愤怒、难堪,奋力的抵拒,死也不肯张开嘴唇。 她极力挣扎,两手乱抓,却被对方强压制住,动弹不得,他双手的力气,好像丝毫没有退步,依然强硬如铁。 他宽大的右手来她的胸前,她既惊诧又羞愤,趁着这松懈的当口。他灵活的舌窜入口中,霸道狂野的吸吮,唇齿抵死纠缠。 他吻得热烈,缠绵,炙热中带着疯狂将焚烧一切,喘不过气来,全身涌起羞愤的战栗,她愤然的曲起膝盖,向里一顶,只听见闷哼一声,朝烈帝的黑瞳幽深如寒谭,眸中满是惊涛骇浪,翻天覆地的怒火,汹涌地喷薄欲出,薄唇紧抿成一线,咬着牙关,显得异常紧绷的下颚,似乎隐藏着一股无力去抗衡的痛楚与绝望。 看着他眼中的绝怒,秦若九忍不住暗抽一口凉气,这样的朝烈帝,太过狠毒、无情,他的固执,让他暴戾疯狂,他的力量,足以摧毁她! 突然,他勾起她的下巴,冷冷启音:“你给我听着,你,我绝不放手,别妄想从我手中逃脱,我会纠缠你到永远,这一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秦若九浑身一怔,乌黑的双瞳,盈满极度的痛苦和绝望,让人心碎,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悲伤的情感流泄,嘴角勾起一抹绝然的笑,冷洌的声音,几乎刺破他的耳膜。 “康雍,你这个既自私又残忍的人,从来不会顾及过别人的感受,你明明有了梨青公主,有何苦要这样对我?难道同时伤害这么多人,你就会感觉到快安,就会安心吗?”第一次,她已经不顾一切,怒极的直呼他的名讳。虽然曾经也有过,但却是在他与她欢爱缠绵时,她不由自主所溢出来的声音。而这次不同,是发自内心的愤与怒,是发自内心的不甘与抗议。

朝烈帝的色苍白到了极点,眸中聚积着即将暴发的狂怒,冷洌的目光像沾剧毒的利器,微微颤抖的身体,隐忍着一种钻心的痛楚,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如同地狱爬出的勾魂该者。 他说:“快乐?什么叫快乐?朕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快乐!”

低吼完这一句,对方猛的一个挺进,秦若九只觉得下身陡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啊——”她一声痛苦的惊乎,娇美的小脸扭曲成一团。而对方却像泄恨般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是的,他就是要她听话,就是要她臣服,就是要看她痛苦。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他也再所不惜。